“王子腾在京营节度使位置上就是惯以结党营私著称,担任宣大总督之后也不改其本色,一些原来在五军都督府中混日子的角色都被他委以重任,那些家伙打仗本事没有,但是抓权弄权,捞钱要钱的本事可不小,在登莱,紫英,要不,我们打个赌,看看登莱开始整合登州卫、莱州卫那些沿海卫所军队,要打造一支所谓的登莱营军,那些个武将们,绝对还是和他走得近那帮人。”
“噢,紫英倒也和姐姐说起过,当年和妹妹一道在临清偶遇,嗯,着实危险,幸亏能成功脱险,我就曾劝过他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这等暴虎冯河的事情最好不要再去做。”沈宜修对此倒不在意。
虽然从礼法上来说这种兼祧没有问题,冯家长房有封爵,却没有人延续香火,这种事情无论是从礼法和人情世故以及家族利益上来说,兼祧都是理所应当的,都能对沈自征来说,自己如此优秀的姐姐还要和另外一个女子并立成为这个男人的嫡妻,这委实让人难以接受。
到最终,贾政的满腹愁绪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,“琏儿,你说这年咱们府里怎么过?”